“我当然很高兴啦。”
洛瑶的声音一如既往甜美，连语气都显得很平常，或者说自如。
面对乌适安或试探或真诚的提问，她也给出了自己的答案，甚至故意拖长了音，以营造出一种“悬疑感”。
“不过如果这样的话……让乌适安这样的大老板，就这么没名没姓地跟着我，是不是不太好呢？”
那头的呼吸声都顿了顿。
虽然被直呼其名了，没有得到一声可可爱爱的佛爷或者乌哥哥，但他并不会忽略其中的差距和特殊。
乌适安简直觉得自己说话都不敢大声了，实际上他也确实屏住了呼吸。
过了好一会儿，他以为过去了很久，在意识的范围内几乎是一片空白的，但实际上并没有很久，她也很耐心地等待到了“最后”。
“那么，我可以有幸从洛瑶小姐姐这里，得到一个名分吗？”
他小心翼翼地问。
洛瑶在电话这头笑了好一会儿。
虽然完全是她意料之中的回答，她在说出这话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，也想到了可能有的答案，但她也确实不是随口胡诌的。
看起来好像并没有很长时间，但实际上，佛爷的陪伴和帮助是长期的、耐心的、稳定的、可靠的。
两个人并不是头一回这么在大晚上电话或是视频聊天。
从去年到现在，其实也有了大半年，好几次的氛围已经差不多了。
不过作为年长者一方的乌适安异常的稳得住，大概也是担心她只是一时兴起，再加上两个人确实存在不算小的年龄差距，所以他虽然主动，但也不敢那么主动。
洛瑶自己知道两个人的进展由她自己掌控，若是想要停下，也一定有比较得体而妥当的处理和应对方式。
直到今天，她自己冥冥之中有一种感觉了——没错就是现在，就是此时此刻。
所以，她才问出这样的话。
洛瑶觉得自己还是有一些女孩子的矜持在的，没有办法那么主动地开口，好在佛爷也是体面人，完全乐意由他来表达。
“当然可以啦……”她笑眯眯地说着。
乌适安强迫自己冷静下来，耐心地听她后面的话。
可他知道，自己已经栽了，早就喜欢上了他可爱的小姑娘。
所以哪怕她是故意溜他的，哪怕说这次是开个小玩笑，哪怕她告诉他的答案不是他想听的，他也心甘情愿，并愿意继续这样等待下去。
“唔，那从现在开始，我就是个非单身人士了呢。”她继续说。
“我记忆力不太好，事情好像也很忙，所以纪念日啊、各种礼物啊、什么什么的啊，都交给男朋友来负责好不好？”
“当然！”乌适安马上应话，掷地有声。
她都怀疑他要兴奋得一晚上睡不着觉了，比明天要走红毯的她还激动的样子。
“这当然是不行的啦，男朋友小乌这么努力，女朋友瑶瑶也当然是认真的。”
“我也会好好记住这些，好好约会好好恋爱，好好和佛爷牵手的嘛。”
“嗯，我们一起走下去，走一辈子，好不好？”乌适安的声音听起来更加温柔了。
洛瑶再度忍不住笑了笑，眼睛里闪烁着星点的笑，脸上是满满的甜蜜，先点了点头，然后又认真地应了一声。
昨晚几点睡的，洛瑶自己都说不清楚了，只知道手机一直挂在那里，好在打电话之前她就有插着充电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