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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6章 厂公复仇,叛徒授首(1 / 1)

南京,魏国公府。

书房内,高手匠人烧制的名贵瓷瓶碎了一地。

徐弘基须发散乱,大喊大叫,往日的儒雅从容荡然无存。

“郑芝龙!这个背信弃义的海盗!”

次子徐文奎在一旁颤声道:

“父亲,现在如何是好?太上皇得了郑芝龙的水师,已经过江,马上就要进城了。我们要逃吗?”

“逃去哪里?这是人家老朱家的天下!”

“这天下也是咱们老徐家帮着他们家打下来的……”

“滚!”

徐弘基撵走了不争气的幼子。

徐弘基平复了心情,仔细想了想。

自魏忠贤下江南以来,他下的每一手,似乎都是臭棋。

他低估了太上皇朱由校肃清江南募集军饷的决心。

朱由校才不怕什么动摇大明江山根基。

朱由校知道,大明的根基早就烂完了,只有山河重整,才能日月新开。

徐弘基以为,没有了魏忠贤,朱由校只会派个王忠贤李忠贤来江南,那些资历和能力比不上魏忠贤的太监,自然更好对付。

没想到,没了魏忠贤,等来的是朱由校御驾亲临。

原本只是江南大族被抄家,他徐弘基最多折损些银两。

如今,却成了灭族之祸。

他如何对得起中山王徐达,对得起魏国公徐辉祖啊。

想到这里,徐弘基突然意识到,魏忠贤还没死。

魏忠贤还在自己手里!

拿魏忠贤当谈判筹码?

想多了,没有意义,魏忠贤只是朱由校的狗,就算是爱宠,也不会是值得看重的筹码。

那更会是贻笑千古的臭棋。

但是,临死之前,徐弘基也要带走魏忠贤。

徐弘基心想,或许,杀了魏忠贤,千秋万载之后,史册之上,会留下徐弘基的清名。

造反谋逆,想翻案,只能靠诛杀权阉。

越想越激动,徐弘基提起宝剑,直奔后院。

打开院门重重铁锁,进入高墙之内,闯入柴房,却只见得空空如也。

片刻之间,徐弘基明白了一切。

他竟大笑起来:“好儿子,好儿子啊。”

……

昨夜,魏国公府明哨暗岗,戒备森严。

子时三刻,一队巡夜家丁按时经过偏院。

为首的小队长对看守低声道:“奉世子令,加强内院巡查,尤其是这边。”

看守验过手令,不疑有他,放行。

队伍进入偏院,小队长迅速打开囚室铁锁。

魏忠贤早已准备好,麻利地换上准备好的家丁衣物,压低帽檐,混入队伍。

有世子徐文爵的亲笔手令和口令,他们一路畅通无阻,出了府门。

魏忠贤直奔煦园。

涂文辅早已在煦园假山的暗洞内焦急等侯,见到魏忠贤安然出现,他激动地涕泪满面。

“干爹!您受苦了!儿子无能!”

魏忠贤一把将他扶起,脸上没有任何劫后馀生的喜悦。

听到“干爹”二字,他竟有些下意识的厌恶。

那个自己最信任的义子,那个自己在发迹前就照拂过的侄儿,那个让自己挥刀自宫的根源之人,却出卖了他,险些要了他的姓名。

曹化淳……狗儿……

魏忠贤摇了摇头,喃喃自语道:“可惜,你心不够狠,所思所想,也格局太小,太过蠢笨。”

涂文辅知道魏忠贤说的是谁。

……

曹化淳坐在家中,手里握着杯鸩酒,却迟迟不敢饮下。

一切盘算,皆已成空。

阴谋成了儿戏,背叛成了笑话。

忽的,门被撞开,曹化淳看着眼前的魏忠贤,面如土色。

“狗儿,好没出息啊,连死都不敢,怎么敢背叛咱家呢?”

魏忠贤语气很轻,淡淡说道。

曹化淳没起身,说道:“干爹,儿子只求速死。”

魏忠贤道:“以咱家和你爹的交情,本该饶你一命,可咱家重情义,却不是善人。”

他挥了挥手,左右厂卫冲了上去,夺走了曹化淳手中的毒酒。

曹化淳这才感到惊慌。

魏忠贤缓缓道:“咱家越是重情义,越是恨背叛咱家的人,越是和咱家亲近的人,想害咱家,咱家就越是要以十倍的手段奉还。”

涂文辅在身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。

曹化淳抬头看向魏忠贤,那张熟悉亲近的老脸上,却似乎没有任何情绪波动。

魏忠贤淡淡道:“狗儿,你刚进宫时给咱家说过,你最怕的事情,是让那陈小刀割二茬,你说你下面伤没长好,怕被宫人查验,再送到陈小刀那里去,咱家听了,便拖了关系,让你再也免了查验。”

曹化淳颤声道:“干爹……”

魏忠贤叹了口气,从怀里掏出一把小刀道:“可惜,陈小刀远在京师,咱家是来不及请了,只能自己动手。”

曹化淳瞬间明白了魏忠贤要做什么,惊恐得眼珠几乎瞪出眼框,裤裆瞬间湿透。

“干爹,儿子错了,您念着我爹和您的交情……”

魏忠贤对左右番子厉喝:“按住了,堵上他的嘴!咱家要亲手给这忘了根本的狗奴才,再净一次身!让他到了阎王那儿,也记得当奴才的规矩!”

魏忠贤盯着曹化淳柔声道:“咱家就是念着和你爹的交情,不然,就把你割足三千刀,一刀一刀剐了。”

厂卫动作极快,褪去曹化淳的衣裤,魏忠贤手起刀落,被破布堵嘴的曹化淳,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凄厉惨嚎,身体剧烈地抽搐痉孪,最终瘫软晕倒。

魏忠贤面不改色,将血淋淋的一片烂肉随手扔进旁边的炭火盆,焦臭弥漫室中。

涂文辅等人眉头尽皆皱起。

魏忠贤摆了摆手,说道:“了结了吧,别折磨他了。”

……

南京皇宫,谨身殿。

“徐弘基,你可知罪啊?”

朱由校看着跪在殿前的魏国公徐弘基,笑着说道。

徐弘基不知该说什么,只一味磕头。

殿外传来沉重的铁链拖地之声。

两名厂卫拖着一个血肉模糊的壮汉走了进来。

此人正是当初在宝应率盐枭袭击“太上皇”船队的匪首江上飞。

江上飞被重重摔在御阶之下,他艰难地抬起眼皮。

“江上飞。抬起头,看看你旁边那人。告诉朕,是谁指使你,率众袭击朕的船队,意图弑君?”

“是…是!”江上飞用尽全身力气死死指向徐弘基,“就是魏国公徐弘基!是他给淮安知府写的信,是他亲自带着吴之襄和我见面,说事成之后,保我做游击将军!“

郑芝龙也出列道:“末将得到的许诺,倒是大得多。”

徐弘基继续磕头,额头都出了血,还不见停歇。

“报!”

一名锦衣卫飞奔入殿。

“启奏陛下!司礼监秉笔太监、江南税政太监、提督东厂魏忠贤殿外求见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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